心臓の声は

【奈因】地球另一端的来信


·My dear enemy的一个番外

·别名:奈因的幸福日常生活

·秀妻狂魔伊奈帆出没注意

·书信格式乱来,基本就在瞎写[土下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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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伊奈帆:

    在你离开以后,这里又下了场大雨,大得淹没了外头的车道,耶贺赖先生的出诊也不得不停了下来。然后在雨中的夜晚地动山摇地,像是末日一般都撼动着这个城市,巨大的轰鸣声把我们从吓醒,我跑到窗边去看。

    山崩了。

    幸亏那片的树林的阻挡,并没有让泥石流侵害这座城市。

    但那座府邸彻底被埋在了土石之下,第二日耶贺赖先生去看了,回头告诉我,那里已经什么都没有了,连一片瓦砾都不剩的,连带着他们开采地下的财宝的工具们,被埋在了地下。

    替我把这个告诉斯雷因,他大概需要知道这个。

    你们平安到日本了吗,斯雷因怎么样了?

    
                                    [1932年3月]

塞拉姆小姐:

    早在日本落户了,是母亲期待已久回到的她的家乡。

    我已经把你的信给他看了,他反应出奇的平淡,或许是装出来的。但无论如何,斯雷因看起来已经完全放下了那边的生活,你也需要尽快放下过去,向前看吧。

    斯雷因是个购物狂的事情怎么没人跟我提过,回到这边也不算太久,从那边带过来的财宝却都被他挥霍的差不多了,雪姐已经跟我抱怨了无数遍了。

    还有,那家伙使枪使的那么顺溜,为什么连锅铲都握不稳,杀人杀得手起刀落,杀只鸡还被鸡折腾个半死。你真该看看他围着围裙在厨房里手忙脚乱的样子。

    稍微形容一下,就是他的头发乱成草,面粉糊了满脸,灵活的鸡三两下就从他的手里跳到别的地方去,他紧张的啊啊的怪叫着,喊着我的名字向我求救,拿着菜刀满厨房的追那只鸡,然后咣咣铛铛的撞倒了放碗碟的柜子。

    最后他就大字型躺在地上,碗筷盘碟围绕在他身体周围,那只鸡还耀武扬威的飞到他的胸口,用爪子把他围裙的带子给挠断了。

    嗯是的这就是他最近一次入厨的模样。

    真是。
   
    超级可爱的。

    不过这个可爱的家伙真是太过分了,天天嚷着让我买点什么美酒回来,甚至有一次,装死的躺在玄关等我回家,我开门以后就抱着我的大腿赖在地上嚷着“再没有酒本大爷就要死掉了!”。

    真是个令人苦恼是家伙。为了照顾他这个爱挥霍的个性,还有日渐消瘦的存款,经过商量,我和他就近在楼下开了一间咖啡馆。用尽了带回来的最后一笔资金。

    所幸咖啡馆的生意还不赖——不,是出奇的好。我和玛兹鲁卡负责厨房,大概做出来的东西味道也不差;更重要的是斯雷因和雪姐在外头招待客人——我想客人就是冲着店里的服务生来的。
 
    他穿上那套服装的样子真的超级好看的。

    你真应该看一看。

    这封信先写到这里了,斯雷因催促我该关灯睡觉了。最后容我问一句:身体怎么样了,生活还过得去吗。

                                  [1932年5月]

亲爱的表姐:

    听说伊奈帆写信向你告我的状。

    本大爷十分不愉快。

    你知道吗,伊奈帆这家伙对我一点都不好,比父亲对我还差。他总不让我睡觉还要我一大早起床去开店,忙活了一天之后我都又累又困得要死了,他还要我到厨房去洗杯子。

    还不给我酒喝。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太过分了。

    更过分的就是他总是要我下厨。我真是搞不懂他为什么老爱拿枪跟锅铲比,还总抱怨我笨。明明自己做的饭那么好吃还非得让我下厨,吃着我的黑暗料理还吧唧吧唧说好吃的真搞不懂这个人的脑回路是怎么样的。

    听说他还向你提到了那只鸡,救命,那只鸡一定是扎兹巴鲁姆叔父派来的间谍,它那走位一看就知道是故意刁难我的。

    自从离开了美国,我就过上了非人的日子。失去了我的家族还不算,天天被那个野蛮人指示着做这个做那个,你一定要给他回一封信好好的把他骂一顿,让他学乖点。

    啊他真是太过分了。

    啊我也真是好困了。

    等着伊奈帆睡着才给你写这封信,还得偷偷藏在伊奈帆的信件里头,啊我真是太可怜了。

    啊太可怜了。

  
   

亲爱的伊奈帆:

    我都看见斯雷因的抱怨了,不是让你好好对他来着吗,看的出来你真的是个很过分的人呢,怎么办,要我拜托莱艾小姐把斯雷因接回美国吗?

    再让我听见斯雷因的抱怨的话我饶不了你哦。

    话说回来,最近这边禁酒的风声小了,市面上的酒越来越多了美酒也变得廉价。听斯雷因说他很想喝酒,于是我就拜托耶贺赖先生鉴了几瓶好酒给你寄过去。

    我的身体也渐渐调养的好起来了,蕾姆的瘫痪还在加紧治疗,耶贺赖先生为此研究了许多医书也请教了很多医生的样子,没有什么明显的进展,但蕾姆也没有特别渴望要好起来的样子。

    我又操起了老本行,在身体状况得到允许后我又开始接下周围的洗衣的活,蕾姆一开始对这个很抗拒,但日子慢慢过去以后她也开始渐渐学起了缝补衣服。

    靠着耶贺赖先生尽职的照顾和我们平时做工筹得的资金,日子还算过得去,而且耶贺赖先生也十分可靠,我现在都生活——怎么说呢,大概比回到特洛耶特家族以前的还要好一些。

    自然无法跟伊奈帆比了。

    从你写的信里头我都能看出,你现在很开心。

    没有照着我们为你规划的美好未来走着,你自己在黑暗的迷潭中寻找出了光明的出路。

    我的确十分欣慰。

    从斯雷因的信里我也能看出来,他嘴上虽然说着你很过分很讨厌,但依旧一心一意的喜欢着你,他也过得很幸福。

    如果你能对他更好一点就更完美了,我……

喂过分的混小子!听艾瑟说你让斯雷因不愉快了?你给我等着,等老娘腿脚好了一定飞过去把你给分尸了!

但是,在我没能飞过去以前——
务必好好对他,我能让你把斯雷因带走已经十分仁慈了,你要是敢不好好珍惜他的话……

    好了这封信到此为止,耶贺赖先生说又有工作上门了。

    希望下一封来自你的信也是好消息。

    还有,替我转告斯雷因——
    有生之年还能听他叫我一声表姐真是死而无憾了。

                                   [1932年7月]


塞拉姆小姐:

    咖啡馆的实在是太忙了,今天才有时间来给你回信。

    你寄来的酒斯雷因十分喜欢,但纯度好像有点太高了?斯雷因那天晚上喝了半瓶就醉过去了——第二天早上起来还怪我又趁他醉了就对他下手。

    经过了上次斯雷因的告状让我知道了一件事,果然还不容易讨回来的媳妇就应该好好供着。

    所以我自那时开始就有一直好好对他,艾瑟小姐也好,蕾姆小姐也好,都放心吧。

(事实上是伊奈帆知道事实后把斯雷因锁在了床头,又把雪姐和玛兹鲁卡都赶出了屋子最后好好的把他对付了一通,让他哭着向自己求饶才让他再也不敢偷偷告状了。)

    最近家里的这个购物狂稍微消停了点,大概是因为这个房间都塞不下他买的东西了所以知道要买少一点了,我也是特别感动。

    特别记得的就是生平第一次参加日本这边的庙会,那个盛大的样子完全不输于特洛耶特家的酒席,你有机会的话一定要过来看看。

    最重要的就是,斯雷因穿着浴服的样子比以前那些黑漆漆的衣服好看多了。

    他比我还兴奋,进入庙会门口的第一时间就开始乱跑,我还把他弄丢了三次。

    第一次找到他的时候他正在叼着一支糖葫芦往金鱼摊边上走,你说他一个二十多岁的人了老大不小的怎么跟个小孩子一样。见到我时还冲我傻笑,完全不知道自己犯了多大的错误让我多担心似得,拉着我就带我去捞金鱼。

    店长给我打包一黑一橙两条金鱼的时候,一转身他又丢了。第二次找到他的时候他手里是两碗冰淇淋,咬着塑料勺子又冲我傻笑,哒哒哒的踏着木屐就朝我跑过来:“伊奈帆你尝尝看这冰淇淋是橙子味的。”
   
    你说他都二十多岁人了老大不小了……

    等我接过冰淇淋他又跑了,转身去看他时他已经消失在人群中。我下定决心再找到他的时候一定要用麻绳挂在他的脖子上方便我不会再把他弄丢。

    千辛万苦找到他的时候冰淇淋都已经化了,他正在射击摊前,手边是吃空了的冰淇淋碗,碗边伫立着一瓶红酒,酒名是曾经的那间地下酒吧的名字:“drunk”。

    相较满头大汗的我,他正气定神闲的握着一米多长的枪支,端正着射击姿态,专心致志的瞄准着。看到他严肃的表情和锋利的眼神之时,我想要责备他的那份心思就瞬间飞到九霄云外了。

    或许鸟儿在自己的笼子里头乖乖的待着太久了,我几乎忘记他曾经是个让我多么可望不可及的雄鹰了。

    正当我抱着这个思想发呆的时候,他扣动了扳机,一发子弹精准的打在了移动靶子的靶心。红色的漆弹覆盖了靶心上蓝,黄,绿,紫的颜色。周围正围观的人们喔喔地起哄鼓掌着。

    那摊主的表情比我还夸张,一副欲哭无泪是样子:“先生你想要什么就拿去吧,再射下去我就要提早收摊了。”他这样说着。

    斯雷因凑近身子和他说了点什么我听不见,只看见他头上的呆毛都愉悦的翘了起来。

    随后他回过头来看到了我,揽过酒瓶,又接过摊主送上前的一个硕大的圆形的橙子抱枕。他又哒哒哒的朝我跑过来。把抱枕翻了个面,把橙子上绘着的五官呈现在我面前。

    橙子只有一只眼睛,红色的瞳孔。另一只眼睛被黑色的眼罩遮了起来,它的嘴角朝下弯出貌似不悦的弧度:“看呐看呐伊奈帆,这家伙长的跟你一个死相。”他爽朗的笑着把橘子塞到我的怀里。

    那个抱枕很柔软,夹在我们两个人之间,嘴角被挤压得更加往下垂去。我直接扔开了冰淇淋碗,揽过斯雷因就与他接吻。

    嗯?我为什么要说这个?

    但是你说,他一个二十多岁的人了,老大不小的,在被我偷袭后低着头红着脸,还说我是个笨蛋,接着就推搡着人群跑掉了是什么样个情况。

    真是的。

    怎么你们一直都不知道,他是个可爱的一塌糊涂的家伙。

    幸亏我后来赶上了他才防止了第四次的走失。不过等我回神的时候,我怎么也找不回雪姐和玛兹鲁卡了。

    换句话说,我觉得我能三番四次找到斯雷因真是一个奇迹。

    最后说一句,斯雷因的厨艺已经见长许多了。如果可以的话我真希望我能把他亲手做的鸡肉卷寄过去给你尝尝。

    他现在也可以手起刀落的杀鸡杀鱼了,我都快沉溺于他熟练的在厨房里忙东忙西的背影,迅速的做家务的那个模样了。——还有他洗出来的衣服终于不会拧出泡沫了。

    他现在还在元气满满的为我做早餐来着,马上我又得和他到楼下开店了。

                                 [1932年12月]


亲爱的伊奈帆:

    半年没有收到你的来信,当邮递员说着“艾瑟依拉姆小姐,有你的来信”时,蕾姆比我还兴奋地直接从轮椅上跳了起来,三步两步跳到门边。但刚刚好些了的下身并不支持她站稳,她狼狈的摔在邮递员身旁,却愉快的收过了那张信。

    她看到了你们过得那么开心的样子也很欣慰呢,一边读信还一边摆出夸张的表情[死心吧界塚混蛋,我那根本不是欣慰!]

    玛兹鲁卡先生在门口给我们设了个小摊位真是帮大忙了,现在这边的生活也过得越来越好的样子。

    虽然记忆完全没有回来的样子,不过莱艾小姐强硬的要求我不要勉强自己想起来,那么我干脆就把过去忘掉,好好重新生活好了。

    啊对了,前几天有一位小姐来向我打听你的消息了,是个东方人的样子,他身边的金发男子也很真切的拜托我告诉他们你的住址。

   即使告诉他们那已经在地球的另一边了,他们还是十分努力的恳求我。

   既然都被那样恳求了,我就……把你的收信地址给了他们,希望不会给你造成困扰。

   你收到他们的信了吗?

                                  [1933年2月]


亲爱的伊奈帆:

    听说你滚到地球的另一边去了。

    听说你过的很好。

    这是让人嫉妒呢。

    我是卡姆,千辛万苦的从那个好心的女性那里求得了你这个过分的人的地址,怎么,都定居了那么久都没打算给我这个曾经为你操破了心的友人写封信?

    真是过分呢,让人伤透了心。

    我定居在了你曾经的那个住所,和那个曾经无比仰慕着向往着你的女孩一起过上了本来属于你的幸福生活。

    快点告诉我你很羡慕我吧。

    不过还是得切入正题:你在那边过的怎么样,一个人生活吗,找到好工作了吗,不要再向以前那样偷偷摸摸的了,快点找个好女孩,找份像样的工作,定居下来吧。

    虽然对于你这个未成年来说这都操之过急,但是,在经历了那么多东西以后,你最需要的大概就是安定了吧。

    请在接到我的信件后立刻马上马不停蹄地给我写回信。

                                    [1933年2月]

卡姆:

    好久不见。
  
    真是羡慕在地球另一边的你能过上这样的好生活。

    你也完全不用担心我。我现在和我的姐姐住在一条种满樱花树的街道,从我房间往外头看出去,就可以看到盛开的粉红色的樱花挂满树梢。

    是个很美的地方。

    我在家楼下和开了一家咖啡厅,每日那风就夹杂着樱花花瓣飘进店里头,纵使很美,我也不得不赶在客流高峰期以前把他们清扫出去,日复一日的也是略有麻烦。

    我不曾和你提及过吧,我从那里拐走了一个新娘,将他带到了我的家乡。如今他已经很好的入乡随俗了,并且长久以来一直充当着贤惠的妻子的身份——韵子的话大概知道这个新娘是谁。

    现在我过着自从失去了原本的家庭以来就未曾胆敢奢望的完美生活:每日只是普普通通的按照固定日程表这么过着,和他为了柴米油盐的小事就吵吵嚷嚷的,时不时碰上节假日的时候他也会精心为我准备礼物。

   我大概在天堂吧。

   还得以与天使共处一室。

   现在的生活虽然很好,我却在收到你的信件后忽然萌生了一个想法。你说,我和他去领养一个小婴儿怎么样?

   

  搁下笔,伊奈帆沉思。

  随后他推开了椅子,从书桌边上站起身,把收到的信件整齐的放好,摆到一边用重物压制着防止被风吹跑,转身便走出房间。

  迅速的换上鞋子,他哒哒哒的跑下楼,朝斯雷因所在的方向跑去。
 
  披着夜幕,伊奈帆推开店门。门铃当啷一声引起了店内人的注意:“不好意思马上要打烊——是你啊。”尾音泄露了一声轻笑,斯雷因乱糟糟的蓬松着一头乱发,刚刚收拾过了店里的样子,四周围洁净而整齐,而他此时正穿着服务员的服装,拿着一张雪白的毛巾擦拭着刚刚洗过的杯子。

  “看你还没回家,急。”伊奈帆为此行找借口,掩上门,便加入到他擦杯子的阵营当中。

  “我来就行了,马上就好了,你先回家等着。”斯雷因夺过他手中的杯子,熟练的将其上的水珠掸去。

  “我还想跟你聊聊天。”伊奈帆又拿起一个,锲而不舍的执起另一块白布。

  “嗯……”看见有人执意要帮忙,斯雷因便不自觉刚慢了手上动作。

  “上次,和你谈过的事情好好思考过了吗。”

  “嗯?”上扬的鼻音以示疑问:“你谈过那么多,你问哪件?”

  “抱一个孩子回来……”

  话音未落斯雷因就哈哈大笑起来,伊奈帆抬起头,默默的用一只眼睛注视着他夸张的笑容,一头乱毛也跟着乱颤起来,最终在他开始说话时也不禁露出笑容。

  “我还以为你开玩笑呢,拜托,你也还是个孩子啊……”

  “一个可以把你干到叫救命的孩子。”伊奈帆十分不服气,便加大了擦拭杯子的力度,白布与杯壁就发出咯吱咯吱的奇怪声响:“这样的孩子也没有资格养一个孩子吗。”

  斯雷因黯然失色,笑容慢慢沉寂下来,然后脑海里迅速掠过与伊奈帆刚刚说出的话相匹配的画面,随即不由得连耳廓都羞了个通红。

  伊奈帆看着他这副样子,望着望着就又出了神。

  直到他思索了一番复又开口:“你是认真的吗。”

  “你都看不出我这个认真的表情吗?”

  你耍流氓的时候也是这个表情你让我怎么看?

  “再缓缓吧。”

  莫名沉重的负担让斯雷因觉得无所适从,适时最后一个杯子被擦干净,他便把它们全部收好。

  “缓到什么时候。”

  斯雷因莫名其妙的想要发脾气——他好像瞬间理解到了自己父亲的心情。

  在我能够全然忘却我这双手沾染了多少血污以前,我怎么能够奢望怀抱着一个那般纯洁无暇的婴儿?

  斯雷因强压下不满的情绪,绕到伊奈帆身边撒娇般的扑进他的怀里。伊奈帆自然不会拒绝来自恋人的投怀送抱,回抱那恋人,往他肩窝蹭了蹭。

  许久,斯雷因才轻轻吻了吻他的耳廓,用着魅惑性质的语气朝伊奈帆的耳朵里吹了个风,足以让年轻气盛的伊奈帆把所有矫情的请求的抛诸脑后:“缓到等我过够了我们的二人世界再说吧。”

  “斯雷因,这样可不好啊。”伊奈帆不满的将手移到他的腰窝:“每次和你商量正事的时候你就这样诱惑我,谈十年也谈不妥啊。”

  “那就谈个二十年吧。”斯雷因拉着伊奈帆摆在他腰窝的手,更加往下推去,让伊奈帆理智的弦越绷越紧直到断裂。

  “为你这个行为好好负责。”伊奈帆稍稍弯腰把斯雷因给扛了起来:“我可是,想在厨房试试很久了呢。”

  “嗯?等等,家就在楼上啊——喂,拜托,店门还没锁……”

  “管他呢。”

  随着斯雷因因为意料之外又情理之中的变数而尖叫之时,门外乘着夜色久站的男子终于迈开步伐离去。

  高高瘦瘦的他在初春的季节里穿着风衣,厚底的靴子踩着飘落满地的花瓣,沉重得似是不堪重负。

———————————END——————————

再次心疼被虐成狗的哈英俊

这个番外写完以后终于可以放心地扔下这个长篇了

然而,现在灵感为0啥都想不出来,同时又意识到了自己在ooc的道路上貌似已经越走越远,于是——打算些几篇监禁play日常来挽回我的人设崩溃

以上,感谢观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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